《儒门事亲》曰:息城李左衙之妻,病白带如水,窈漏中绵绵不绝,秽臭之气不可近,面黄食减,已三年矣。诸医皆云积冷,起石、硫黄、姜、附之药,重重燥补,污水转多,常以M日易数次。或用一药,以木炭十斤,置药在坩锅中,盐泥封固,三日三夜,炭火不绝,烧令通赤,名曰水龙丹、服至数升,污水弥甚,灼艾烧针,三年之间,不可胜数。戴人断之曰:此带浊水,本热乘太阳经,其寒水不可胜如此也。夫水自高而趋下,宜先绝其上源。乃涌痰水二三升,次日下污水十余行,三遍汗出周身,至明旦,病人云:污已不下矣。次用寒凉之剂,服及半载,产一子。《内经》曰:少腹冤热,溲出白液。带之为病,溶溶然若坐水中。故治带下同治湿法泻利,皆宜逐水利小溲,勿以赤为热,白为寒。今代刘河间书中,言之详矣。松原市中医院推拿按摩科赵东奇
顷顿丘一妇人,病带下连绵不绝,白物或来已三年矣,命予脉之。诊其两手,脉俱滑大而有力,得六七至,常上热口干眩运,时呕酢水。余知其实有寒痰在r中,以瓜蒂散吐出冷痰二三升,皆酢水也,间如黄涎,状如烂胶;次以浆粥养其胃气;又次用导水、禹功以泻其下;然后以淡剂渗泄之药利其水道,不数日而愈。
《丹溪心法》曰:胡安人患白带下,月经甚多,食少倦怠,面黄,经中有如血块者,有如筋膜者,与参、X等补血气,调脾胃;后诸证皆退,惟带未止,以樗皮丸主之而愈。
《薛氏医案》曰:一孀妇腹胀胁痛,内热晡热,月经不调,肢体酸麻,不时吐痰;或用清气化痰之药,喉间不利,带下青黄,腹胁膨胀;又用行气之剂,胸膈不利,肢体如麻。此乃郁怒伤损肝脾,朝用归脾汤以解脾郁、生脾气,夕用加味逍遥散以生肝血、清肝火,百余剂而愈。
一妇人头运吐痰,r满气喘,得食稍缓,苦于白带二十余年矣,诸药不应,此气虚而痰饮也,痰饮愈而带自愈。遂朝用六君子汤,夕用六味地黄丸,不一月而验。
一妇人耳鸣r痞,内热口干,喉中若有核,吞吐不利,月经不调,兼之带下,余以为肝脾郁结,用归脾汤加半夏、山栀、升麻、柴胡,间以四七汤下白丸子而愈。
一妇人吞酸饱满,食少便泄,月经不调,服清气化痰丸,两膝渐肿,寒热往来,带下黄白,面痿体倦,此脾胃俱虚,湿痰下注,用补中益气倍用参、X,加茯苓、半夏、炮姜而愈。
一妇人带下,四肢无力,余曰:四肢者土也,此脾胃虚弱,湿痰下注,以补中益气、济生归脾二药治之而愈。
一妇人带下黄白,怒则r膈不利,饮食少思,或用消导利气之药,痰喘r满,大便下血。余曰:此因脾气亏损,不能摄血归源,用补中益气加茯苓、半夏、炮姜四剂顿减,又用八珍加柴胡、山栀而痊。
一妇人年u六十,内热口干,劳则头运吐痰带下,或用化痰行气,前证益甚,饮食益少,肢体或麻;服风化痰之剂,肢体常麻,手足或冷或热,日渐消瘦。余曰:此证属脾气虚弱而不能生肺,风之剂,复损诸经也,当滋化源。遂用补中益气加茯苓、半夏、炮姜二十余剂,脾气渐复,饮食渐加,诸证顿愈。
《证治准绳》曰:雪翁妻,年三十余,十八胎九殇八夭,曾因事惊忧过甚,遂昏昏不省人事,口唇舌皆疮,或至封喉,下部虚脱,白带如注,如此四十余日,或时少醒,至欲自缢,自悲不能堪医。或投凉剂解其上,则下部疾愈甚;或投热剂,及以汤药熏蒸其下,则热运欲绝。四弟还脉之,始知为亡阳证也,急以盐煮大附子九钱为君,制以薄荷、防风,佐以姜、桂、芎、归之属,水煎入井冰冷与之,未尽剂,鼾呼熟睡通宵,觉即能识人。时止一嗣子二女,相抱痛哭,疏戚皆悲。执友赵宪长惊曰:君何术也?弟曰:方书有之,假对假、真对真耳。上乃假热,故以假冷之药从之:下乃真冷,故以真热之药反之,斯上下和而病解矣。继后主以女金丹,错综以二三方,不但去其疾,且调治元气。庚午生一子,壬申生一子。去年又患疟疾十三月,亦主以养元气,调生气;待饮食大进,然后劫以毒药,吐下块物甚多,投以附子汤三钱而愈。不责效旦暮间。其用女金丹即胜金丸也,得之异人。倍加香附而视气血之偏者,又加姜黄、条芩倍川芎之属,取效甚多。予念无子者往往有之,翻思予得子之难,其苦何如?乃次第录其方,并女金丹以济人。
陶遵道外姑。年七十,形瘦善啖,病白带,食前,姜汤吞大补九五十丸一二次,午膳后又临卧时,各与小胃丹十五丸愈。
一妇人因产后虚寒,呕恶不食,腹痛如割,时作寒热,复出盗汗,瘦悴骨立,脐腹之左,结成硬块,其大如掌,冰冷,虽盛暑,此处独无汗,每块微动则痛不可忍,百药治不效。梦中忽有人授以艾煎丸方,因服之,恶心寒热盗汗辄止,尽一料遂平复,独血块如故;服至五六料,其块自融化而出如鱼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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